#燕蛇# 追随
※水厄的特种兵paro @水厄会武功
这没想到我给这个paro写的第二篇是燕蛇……还不是曦孤（。）
简直可以生动诠释，什么叫计划赶不上变化。手头说好更新的全没写，结果突然摸鱼两小时。都怪水厄下午的时候拉着我讨论长官蛇，以至于我下午晚上脑子里全都是长官蛇和副官燕……
※随便脑洞，不要太考据
※你们快去疯狂催水厄画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
※我十分想看军装制服。当然有军装play更好（喂）
※差点想把标题起成一步之遥……（。）
为了水厄这篇，我真是有种穿越回了十年前粉的圈子的感觉（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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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蓝方占领751高地。”
“红方4号信号塔已摧毁，通信中断。”
“红方739区域失守，xx团三连全员出局。”
“蓝方占领739区域。”
“红方105公路被毁，运输补给中断。”
“……”
“各作战部队注意，离军演结束还有一小时。”
“109区清理完毕，俘虏红方作战人员19人。确认俘获D中队队长神雕。重复一遍，109区清理完毕，俘虏红方作战人员19人。确认俘获D中队队长神雕。完毕。”灵蛇对着耳麦汇报完，向身后喊了句，“来个人，把他绑好了。”
灵蛇身后又站出来了两个人，轻车熟路地把被控制住的俘虏绑好，检查着他身上的武器。
“唉，老毒物，你还真绑啊？我靠。”脸上涂着黄褐色迷彩的人挣扎着，躲过上下搜索的手。“好歹熟人，不给个好点的待遇啊？”
“呵，成王败寇，还要什么待遇？”灵蛇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，“他要是有什么异常，直接击毙。”
“是。”
“怎么就成王败寇了？？要不是你使阴的放催泪弹，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。”
“技不如人还想狡辩？不过是点小手段就让你们自乱阵脚。”灵蛇有些示威地说道，“真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。”
“行行行，我认栽还不行？真要是比空军能力，我定然不输你。”
“你们空军就是这样，离了飞机，就全都成了拔毛的秃鸡。一落地就被我们一窝端。”
灵蛇说得差不多就是无细节概括版事实，神雕也一时语塞，不知如何反驳。然而他也知道军演的大局已定，他们大势已去，除了被敌军俘虏惨了点，也没太大影响。
他反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，凑过去跟灵蛇套近乎：“老毒物，你们刚才那个突击小队，带队的是哪个？”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“那个人身手不错，指挥也很清晰，是个可用之才。跟你打个商量，我挖去空军怎么样？”
挖墙脚挖到主人面前，也是十分过分了。然而神雕和灵蛇是老熟人了，说话直接，又知道对方不会在意，才如此开口。
果然，灵蛇只是说道：“你想要自己要去，我手下不留想走的人。”
神雕啧了一声，说道：“看不出你还挺看中‘忠诚’。”
灵蛇反倒是眉头一皱，回道：“除了死物，没有绝对的忠诚。”
他这人一贯是这样，并不觉得这世上有绝对可信任之人。他也从没相信过他身边有绝对忠诚之人，不过是有更多的纪律约束。想走的人他从来不留，在他看来，既然有“二心”，便更是无用。
神雕想必也是了解他，只说道：“那说好了，我看上的人，我就去要走了。”
灵蛇答道：“随你。”
军演之事很快就过去了，灵蛇也早已把与神雕的对话抛在了脑后。
每次军演，各个部队在练兵的同时也在擦亮眼睛，用尽手段想把各处尖兵挖到自己麾下。灵蛇虽然是特战部队的中队长，但这种事被他划归为“杂事”之中，上面还有大队长操心，他才懒得管。有这个时间，还不如再考虑试试怎么练新兵。
要不是大队长找他谈话，灵蛇是真已经不记得了这件事。
但谈话主题也让他着实愣了一下。
大队长开口便问：“你们中队里有个叫飞燕的，你对他有什么意见吗？或者飞燕有什么特殊，让你不放他去其他部队？这次军演之后，原本要调走四个人，唯有飞燕一个是拒绝了调动的。”
灵蛇有点状况外，没意识到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飞燕？
哦……灵蛇在脑内勾勒出一个人影，想着，这人的确是他们中队的，是前年进的特战，分在他队里，一直成绩优秀，发挥稳定。想想他们那届选拔，好像还是自己当的教官，最后没剩下几个，飞燕留下的成绩很好，当时自己还多看了两眼。
但后来也没什么特殊的了。
灵蛇把为数不多的资料整理完毕，仍然没想明白这个问题，反问道：“怎么了。”
大队长抽出一份文件推过去，说道：“空军那边原本说要人，函调都写好了，然而说飞燕申请拒绝调动。上边让我问问，这是他自己的意思，还是你的意思。”
“空军？神雕那个秃鸡？”灵蛇看着文件上的印章，才想起的确是有那么件事，但早就被自己忘的一干二净了。灵蛇把文件扔回去，语气有些桀骜：“我还不至于动手段留下什么人。”
“行吧，我明白了。”大队长收好，又说道，“这事就这样吧。有空你可以找飞燕聊聊。你这个脾气还是要改改，要不以后怎么接过大队。”
“我便是这样，又能如何？”灵蛇并不在意，说完便告辞走了。
看不惯他性格的人很多，说他傲慢，恃才傲物的人也很多。然而他仍是能坐在这个位子上，靠的不是别人，自己而已。
但他的确对刚才对话中的人产生了一点兴趣。
他原本对飞燕的了解只是上下级关系，与训练任务中的相处。他是飞燕的长官，再之前也做过他的教官。别的，好像真没什么额外印象了。
他想着，便往训练场走去。
正是下午训练的时间，灵蛇站在障碍越野场地的场上，眼睛一扫，便找到了自己的目标。
飞燕正在过障碍，他身手极其灵活，在间隔杂乱的木桩上飞快地腾起落下，每一步都很准。灵蛇注意观察了一下他的步伐，有意思地发现他好像计算地仔细，每一次起落的节奏距离掌握地很好，几乎是最短距离，没有浪费。能做到这点，若不是心算精明，那便是天生直觉。
灵蛇这才有了些兴趣。
飞燕已经过了木桩，独木桥也几乎是毫不减速，如履平地一般地飞驰而过。
借着这个速度，三米多高的木墙，便也两步就攀上了顶，腰上用了个巧劲儿，轻松便跨了过去。
他动作行云流水，便真如他名字一般，轻如飞燕。与他同场的几人，成绩虽然也不差，但是被衬得好像不入眼了。
“你们几个。”灵蛇这才开口，“动作如此难看！加罚五圈。飞燕，来我办公室一下。”
灵蛇这还是第一次与自己这个下属独处。
而显然，飞燕也不知道所谓何事，显得有些局促。他身上还是训练服，又刚经过障碍越野，又是汗又是土，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，在灵蛇面前就更手足无措，怎么都觉得失礼，只好把军姿站得笔直，腰挺得好像小白杨。
然而灵蛇只多看了他一眼。
“空军的神雕找过你了吧？”
“是。”飞燕回答，马上紧张地补充道，“我并没有想离开中队的意思！队长您……”
灵蛇反倒是被他逗乐了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自己面前格外紧张的年轻人。
灵蛇一笑，让飞燕的话更说不下去了，低下头不敢乱看。
“我的队伍里，从来不在意人来人走。”灵蛇说道，“你是第一个，说不走的人。这就让我很感兴趣……你这个人很优秀，要知道，世间都是利益，没人会拒绝往上走的机会。我很好奇，你为什么不走。”
飞燕抬头看着灵蛇，眼神坚定，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开口说道：“我更想跟随您！”
“跟随我？”灵蛇嗤笑了一声，“我不过是你的队长。就是再之前，也只是当过你的教官而已。跟随我……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跟随的。”
“不……不只是这样！”飞燕急于反驳，“其实在我还没来之前，已经见过您了……那是一次军演，您一定已经不记得了。从那次开始，您与您所在的特战中队，便是我的目标。队长您……更是飞燕最尊敬的人。飞燕是真心想要跟随您。”
灵蛇打量着这个年轻人，心中有些触动。他从不信任自己以为的任何人，然而他也从没经历过，这样赤诚的灵魂。
他便只是挥了挥手，说道：“那便随你吧，如果你真的这么想。”
两年后，灵蛇升任大队长。
他又问了飞燕同样的问题。飞燕仍是回答：“请允许飞燕一直追随您。”
同年，飞燕调出作战部队，升任灵蛇副官，跟随左右。
END
补充：
时间线：
就是新兵飞燕在军演的时候第一次见到灵蛇，那时候灵蛇是特战部队的中队长，还是作战主力，非常出风头，飞燕还只是新兵，就生出了憧憬（正直意味），把灵蛇和他的中队作为目标。但这时候灵蛇连飞燕是谁都还不知道呢。
后来飞燕就很努力，过了几年，被推荐去参加特战部队的选拔，成功选中，那年恰好轮到灵蛇带新人。
而新人培训结束，飞燕也运气地分到了灵蛇所在的中队（也可能并不是运气2333）。
飞燕就已经很满足于自己达成了期望的目标，能在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跟随崇拜的人，所以也没有额外的念头。灵蛇也只是觉得，这是手下优秀的兵。
直到神雕助攻了一把2333